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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知乎网举办了一个名叫“你觉得自己牛的地方在哪”的讨论,持续吸引着不少网络牛人前来一较高下。
2013年2月,一位名叫程浩的新疆小伙,知乎网上叫“伯爵在城堡”的男孩,把自己的经历写到网上,这个争论才最终有了结果。原本只是个打发无聊的提问,没想到程浩的回答让大家认识了他,并被赋予“最牛的人”的称号,被认为是“知乎上最激励生者的故事”。自嘲为“职业病人”的程浩,自出生后,脑瘫、肌无力、心脏衰竭、肌肉萎缩都伴随着他。这个1993年一出生就没走过路的“职业病人”,用自己的真实经历诠释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牛人。而他的那句最经典的话“真正牛的不是那些可以随口拿来夸耀的事迹,而是那些在困境中依然保持微笑的凡人”,成为了许多人的座右铭。程浩用自己的生命去诠释活着的意义,他没有过于华丽的辞藻,但却打动了每一个读过这段文字的人。程浩在文中说了很多。“我只能说,不幸和幸运一样,都需要有人去承担。命运嘛,休论公道!”程浩说,自己虽未上过学,却曾保持着一天十万字的阅读量。他梦想着,做一名作家。他在网上发表了许多文章,每一个字都是他用鼠标点出来的。为了写作,他的手臂上有长时间写作压出的、无法消散的淤青。“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读书,但是,我觉得这是认真生活的表达方式。”
虽然自出生后,程浩因不能确诊的病因没能下地走过路,医生也曾断言他活不过5岁,但他还是坚持到2013年,因长期卧床,临去前多器官衰竭,于2013年8月21日下午1点40分,程浩在医院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程。
以下是程浩在知乎网的回答:
我自1993年出生后便没有下地走过路,医生曾断定我活不过五岁。然而就在几分钟前,我还在用淘宝给自己挑选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在同龄人还在幼儿园的时候,我已经去过北京、天津、上海等大城市的医院。在同龄人还在玩跷跷板、跳皮筋的时候,我正在体验着价值百万的医疗仪器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我吃过猪都不吃的药,扎过带电流的针,练过神乎其神的气功,甚至还住过全是弃儿的孤儿院。那孤独的日子,身边全都是智力障碍的儿童。最寂寞的时候,我只能在楼道里一个人唱歌……
二十年间,我母亲不知道收到过多少张医生下给我的病危通知单。厚厚一沓纸,她用一根十厘米长的钉子钉在墙上,说这很有纪念意义。
小时候,我忍受着身体的痛苦。长大后,我体会过内心的煎熬。有时候,我也忍不住想问:“为什么上帝要选择我来承受这一切呢?”可是没有人能够给予我一个回答。我只能说,不幸和幸运一样,都需要有人去承担。
命运嘛,休论公道!
近些年,我的健康状况日益下降,住院的名目也日益增多,什么心脏衰竭、肾结石、肾积水、胆囊炎、肺炎、支气管炎、肺部感染等等。我曾经想过,将来把自己的全部器官,或捐献给更需要它的人,或用于医学研究。可是照目前来看,除了我的眼角膜和大脑之外,能够帮助正常人健康工作的器官,真的非常有限。
我最遗憾的事情是没有上过学,当然,遗憾的原因不是什么“自强不息”的狗屁理由,而是遗憾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交朋友,认识漂亮姑娘,谈一场简单的恋爱。但是就像狂人尼采说的:“凡不能毁灭我的,必使我强大。”正是因为没有上学,我才能有更多的空闲时间用来读书。让我自豪的是,我曾经保持过一天十万字的阅读量。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读书,但是,我觉得这是认真生活的表达方式。
我不是张海迪女士那样的励志典型,也不是史铁生老师那样的文学大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职业病人”。但是我想说,真正牛逼的,不是那些可以随口拿来夸耀的事迹,而是那些在困境中依然保持微笑的凡人。
对待生命,不能下地不能出门甚至到了后来连写字都困难的程浩用“昂着头的艺术”来总结。幼年的他曾经绝望,为什么自己不能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出去玩耍,为什么每天在冰冷的机器中钻进钻出。然而,周围病友的一个个去世,不仅没打倒程浩,反倒激起了他对活着的无限渴望。在程浩的微博上,他豪不回避地讲起了自己对生命公平与否的思考。有网友问他会不会怨恨命运,这位躺在病床上20年的小伙子却用“只有坦然接受命运的不公,才能安然享受生命的平等”来回答。“左脚在人间,右脚在地狱”。他在自己的文章中解释道:“我在思考自我救赎的过程中慢慢接受了生命的不公,天堂未必在前方,但地狱一定在身后。对于命运的不公,只有不断向前奔跑的人才永远不会迷茫。”
程浩把这种对待生命的乐观和认真的态度用在了读书学习和写作上。事实上,这也是病床上的程浩能做的最大的努力。很多网友问他,你读书能做什么?程浩老实地回答:“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读书,但是,我觉得这是认真生活的表达方式。”
程浩在《站在两个世界的边缘》中写道:
有时对我来说,呼吸都是一种奢侈。几天以前,小熊给我写了一封信。她问我,一个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们为什么要忍受那么多痛苦?我没有回复她。因为我无法解答她的问题。换作过去,我会告诉她:“活着什么也不为,就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这是余华在《活着》一书中的观点。可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我一般,将“活着”作为一项伟大的事业。更何况现在,连我都对这个观点产生了质疑。正如书中描述的,亲人会死去,朋友会背叛,梦想会破灭,信仰会崩塌,将“活着”的希望寄予其中任何一个,都是靠不住的。然而,生命终究不是一粒尘埃,不可能在真空的世界里随意漂浮。它是一粒沙子,在汹涌的海浪中挣扎,在愤怒的烈火中灼烧。它无能为力,却不是无所作为。我们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带着迷茫和麻木,奋力向前。但是,这种力量究竟是什么?昨天夜里,在我痛苦万分的时候,我又开始重新思考这个问题。我想起老妈曾经说过一句话:“你咽下的药,扎过的针,吃过的苦,受过的罪,不都是为了活着吗?你若是畏缩了,胆怯了,不想活了,那从前吃过的苦就白吃了,受过的罪就白受了,所有付出的代价,都变得毫无意义了。你甘心吗?”
是的,我不甘心。这种感觉就像你问我为什么要写作一样。我会挽起袖子给你看,手臂上有长时间写作压出的、无法消散的淤青。我未必能成为一个作家,未必能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作品,但是我必须坚持写作这个行为,因为我不想让自己身上的伤痕变得毫无意义。看着这些淤青,我就能想起曾经的日日夜夜,想起曾经的自己。若放弃写作,则是对之前付出的一切表示否定。
也许,人们的坚持,往往不是因为相信未来,而是他们不想背叛过去。
梦想如此,活着亦是如此。
我总是幻想,人间就是一条长长的大路,每个人都是一只背着重壳的蜗牛,壳里装着理想、誓言,以及所有关于过去的执念。我们在路上爬行,寻找传说中的天堂。能够坚持到底的人,很少;半途而废的人,很多。但无论是坚持,还是放弃,这两种人活得都不轻松。那些坚持的人,哀叹希望的渺茫;那些放弃的人,却已经失去了希望。
诗人北岛说: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程浩发表的最后一篇文章是《地狱在身后》,他说:
也许我们无法明白“活着”的意义,但是我们已经为“活着”付出了太多代价;也许我们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我们已经为梦想流下了太多泪水。我们能做的,仅仅是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绝不能回头。
“我会将自己的遗体捐献,包括眼角膜。用我的灵魂,为你们开拓另一个人间。我要让自己的眼睛代替我,继续照亮这个美丽的世界。”
“幸福就是一觉醒来,窗外的阳光依然灿烂。”
地狱在身后,天堂在前方。
我曾经一度陷入迷茫无助的精神沼泽,而且越陷越深。每天早晨起来就情绪低落,甚至一场大雨都会使我充满悲伤。而令我感到如此煎熬的一个问题就是:假如学业、事业、爱情、婚姻、家庭、子女、健康是评价一个人不同阶段、不同时期,最重要的衡量指标,那么失去这一切的人,是否还有存在的价值?如果仍有价值,那么他的价值应该用怎样一把标尺来衡量?
站在时间的制高点审视过去的自己,我发现有时候人们之所以感到迷茫、痛苦和无助,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我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标尺来衡量自己的价值。我们不确定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意义,也不知道做什么事情才算是有意义。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情,所以我们对自己存在的价值都会产生质疑。毕竟,面对整个社会的评价体系,渺小的我们实在显得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总是特别羡慕那些特立独行的人。因为他们不需要在社会的评价体系中苦苦挣扎,也不需要用普通人的价值标尺来衡量自己。他们有一套自己的评价体系,有一把专门衡量自己的价值标尺。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得洒脱而自在。旁人可以羡慕,却永远也学不来。唯一值得我们思考的就是,那些“特立独行”的人,是如何变得“特立独行”的?那些“特立独行”的人,彼此之间是否存在共性?而那些向往“特立独行”的人,又是如何走向庸俗与浮夸的?
我相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真正特立独行的人,会将“特立独行”当作自己的本意。而刻意追求“特立独行”的人,最后都不免沦为一个哗众取宠的俗众。只因,“特立独行”不是一种行为,不是一种气质,不是一种追求,更不是一项能够供人思前想后的选择。它是一种反抗,是一种受到强大压迫之后,内心深处产生的反抗意识。这种压迫通常来自于两个方面——即环境与精神。
他们一个受到外在环境的压迫,一个受到内在精神的压迫。两种不同的压迫却使他们成为同一种人——一个奋起反抗的人,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一个敢于挑战禁忌的人,一个敢与世界为敌的人。他们对旁人的眼光视而不见,对世俗的评价充耳不闻,对浮华的虚名轻蔑一笑,对无耻的陷害冷静回击。他们并非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仇恨。恰恰相反,他们是太爱这个世界,他们希望这个世界跟自己一样真诚而善良。
“特立独行”就像是绝路上的一座桥。行走于桥上之人,早已被命运逼向绝境。
如果有可能,我更希望这世上没有所谓的“特立独行”。我们不必再人云亦云,也不必再哗众取宠。每个人都能随心所欲地表达自己的喜好,毫无顾忌地追求自己的梦想。所有人能够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而得到尊重,不用为了搏出位而标新立异,不用为了活得体面而苦苦挣扎。更重要的是,不会再因为一个无法踏上的“台阶”而眼睁睁看着别人离开。
我希望,每个人因为平凡而独特,却不因为独特而平凡。
程浩从小身患有重病,几乎每日每夜都挣扎在死亡线上。他的母亲带着他访遍各大城市,最终也没有找到病因。然而,他们却一直努力而快乐的生活着。
“(有人)说我很励志。从小到大,我最讨厌别人给我贴什么“身残志坚”、“自强不息”这样的狗屁标签。看似是表扬,实则是歧视。”
“活着,是每个人的希望;活得好,是每个人的欲望。这是每个活着的人(无论健康与否)都应该做到的。这样应当应分的事情,是不值得拿来夸奖的。难道因为疾病,每个人就要活得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吗?”
“我并非励志,我只是在坚强的活着。”
程浩6个月时医生就宣布了放弃,但妈妈一下坚持了20年。程浩背后的母亲,妈妈再爱你一次。
程浩6个月的时候,家人发现他躺在床上不太动,也站不起来,就把他带去石河子检查。“当时石河子二医院说是脑瘫。我看着不像,孩子看起来很机灵。他们让我放弃掉,打一针,不要他了。到乌鲁木齐检查,医生说最多养到五岁。我不相信,孩子看着也挺胖的,也会说妈妈我们回家吧。孩子一说‘妈妈’,我就觉得我不能不要他。”
带到八个月,程浩一直不动弹。但他却说话说得早。快一岁时,李哲带他去北京和天津看病,北京的医院给出一个检查结果:脑瘫,打个问号。“如果是脑瘫,语言能力会特别差,有点呆傻,不可能这么早就会说话。”天津的医院给出一个检查结果:肌无力,打个问号。“如果是肌无力,立起来抱着也不可能,只能躺着抱起来。”
看病看到两三岁,一直没有结果。后来又听说了气功大师郭志成,李哲就带着程浩去石家庄住了半年,天天扎针,不见效果。三四岁时,把他带去乌鲁木齐空军医院扎针,也没有效果。“孩子受罪,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扎,哭得厉害。”后来李哲也就不带他去看病了,“那时候他看起来胖乎乎的,没什么不正常。”
生程浩时,李哲25岁。发现程浩有问题后,就开始带着他四处奔波求医。因为不能行走不能上学,妈妈李哲就充当老师,教程浩学习,程浩会认字后,就给他买了大量的书籍。
“他吃饭慢,一顿饭要一个多小时,我边喂饭边教他多音字的用途。”
程浩没有办法像其他孩子那样玩,父母就给他买了好多小车模,陪他到广场坐在轮椅上玩。
程浩小时候收了好多小车模,大部分都是李哲给他买。他对玩具很爱护,没有玩坏的。大了之后,他把车模全送给家里亲戚的孩子。用过的东西,他都放得好好的。“买回来的东西,他连盒子都不让扔。电子书的盒子、网友寄礼物的盒子,他都不让扔,总说有一天还要装进去的时候就能用。”李哲还曾花220块给程浩买过一个遥控摩托车,程浩坐在轮椅上,也能让摩托车跑很远,碰到障碍还能自动掉头。“他经常在广场上坐在轮椅里玩它,好多孩子围着他看。他可高兴了。”后来小摩托车出了点故障,程浩就不让送人,一直在家里放着。
电脑刚出来时,妈妈李哲给程浩买了一台。“那时他也就八九岁。我每天上班走时把他放在床边,让他玩电脑。旁边用被子挡起来,害怕他歪到床底下。他累了会给我发短信,说妈妈快回来,我累了。我就赶快回去帮他躺下,或者换个姿势。”
“我每天都在害怕。他晚上睡觉会翻身。如果他好长时间不翻身,我就赶快摸摸他。”
程浩会在文章里想象自己的死亡,却从不告诉李哲,害怕她难过。
虽然有强烈的恐惧,但乐观的母子还是把生与死变成了常用的玩笑题材。有时候李哲也会在抢救过来后逗他:“你看,老天爷都不收你,又把你送回来了,你就好好活着。”有时候李哲又跟程浩说:“你可别丢下我,我受不了。”早前程浩会回答她:“第一年你难受,第二年还难受,第三年第四年慢慢就好啦。”后来,程浩会说:“你放心,我会陪你活到80岁的。”
平时,程浩穿衣服和睡觉都要特别注意,特别怕感冒。晚上睡觉,李哲都会在脚边给他准备三个被子,上半夜盖个薄毯,夜深了换个小毛巾被,后半夜换成小被子。“别人看都觉得我很累,但自己觉得习惯了。他带给我不少快乐,每天晚上我们两个躺在床上,聊很久的天。十点半躺下,都要聊到十二点以后才睡觉。他性格很开朗。我有什么话都直接告诉他。”
就这样凭着妈妈李哲的坚持,程浩一直走到了20岁这一年……
“医院上上下下没有不认识我的。清洁工见了我都打招呼。有好几次他看起来已经不行了,但他看着你,像在跟你求生,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妈,妈妈……你能怎么办呢,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救他。”
“我拿了一个医院的小木头凳子,趴在他床头,坐了三天三夜,没吃没喝没动。最后他醒了,我自己来月经都不知道。去商店的时候,因为坐的时间太长,直接从楼梯上摔下去。”
平时程浩的血管不难找,但只要身体一出状况,他的血管就变得根本看不见,扎针特别困难。“他也不吭气,就忍着。都不知道要扎多少下。有时候我都看不下去,扭头不看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扎到脖子上的动脉血管。一扎就是好几天,每天24小时输液。”
厚厚一沓病危通知单,与死神打赢了太多太多次硬仗。
程浩说“二十年间,我母亲不知道收到过多少张医生下给我的病危通知单。厚厚一沓纸,她用一根十厘米长的钉子钉在墙上,说这很有纪念意义。”
但最后一次,没有病危通知单,但那一刻却终于来了……
2013年8月21日中午,程浩看起来状态不错,没有病危通知单,只等着第二天出院。中午,妈妈李哲出去买饭。来回20分钟,都是用跑的。
但一回病房,看程浩就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手还放在电子书上,但书已经变成屏保。
“我说儿子,我出去不到二十分钟你就睡着了,怎么回事啊?把饭放到桌上我就去摇他,但他没有反应。他的左胸,几乎就是皮包着肋骨,心脏的跳动都能从皮肤上看到。我把他的衣服掀开,看不见跳动。我出去把医生喊来。但是再抢救都没有用了。我估计他就是痰卡着,因为我不在,硬是憋着。有一次内出血,从胃里反上来的血,他就一直憋着,硬是等着有人拿来玻璃杯才吐出去。夏天,我每天都给他洗澡换衣服。所以他可能也习惯了干净。我真的应该在他身边。我不该那时候走。”
现在,李哲还觉得儿子程浩在睡觉。“我昨天晚上去殡仪馆给他穿衣服,太冷,给他穿上羽绒服。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变形,不太好穿。我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还觉得他的身体是软的,还没有僵硬。真的就跟睡着了一样。前几天他还在说,我们十月中旬就回石河子了。”
逻辑学家凯恩斯说“长远来看,我们都是要死的”,但我们并不能因为将来谁都要死便否定一个人活在当下的意义。
人生在世,现实往往与理想不合拍。人首先要选择生存,只有好好地活下来,才能让理想或者新的理想之星闪闪发光。一个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的人,是不配谈理想的。一日花开一日香,任它明日雪和霜。世间万物皆自有,何必空忧时短长。查了字典才发现,居然没有和“命“一个读音的字,原来命真的只有一条,汉字博大精深啊。可见活着就是大道理。凡是活着的就应当活下去。
上帝赋予人最大的馈赠就是精神,使人区别于其他万物。即使人们在思考着物质财富有多么重要的时候,这本身也就是精神意识的产物。同样上帝赋予人最大的烦忧也就是精神,每一个人在一生的经历中都要饱受精神的困顿,不管他思想境界有多高,只要他还活着,就难以幸免。而幸运的是,大多数人不管是经历了多大的暴风骤雨,却都还活着,都成了幸运的佼佼者。若论生死,天地尚不能久矣,又何况人乎。好好活着,就是生死之道。喜怒哀乐皆因痴,水过无痕平常心。万世尔来所为何?死生困顿弄情波。人因我执来到世上,就应该更好的我执下去。
破除生死之心,若生之艰难,死后未必就有福。宁在世上挨,莫向土中埋。昭昭日月,耿耿星河。物质循环,天道维存。组成我们身体的物质早已存在千万年,并天地齐寿,与日月同庚,共万物相始终。而人体富集了百种元素、凝聚了万物精华而成的。聚之维艰,所以切莫轻易丧失。
人活着,其实没有为什么,只有为了什么。也许也没有为了什么,只有是什么。甚至于没有是什么,只是因为还在活着,所以活着。街头的流浪汉,乞丐,所做的事也许就是活着,很多人也许亦是如此,奔走相迎皆有术,大多如草只随风。伺候于公卿之门,奔走于形势之途,足将进而趑趄,口将言而嗫嚅,一生形为物役,心为人奴。
“好好活着就是要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好好活着”。看上去傻里傻气的一句话,却透着朴素的人生哲理。思考来思考去,发现只是自己还在活着。而活着本身也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活着,是人的第一本性。活着就要为活着而活。每一个人的一生都要经过很多的风风雨雨,而且都要承担着各种各样的无形中的可能会发生也许一辈子都未发生的灾难,只是庆幸的是,我们中大多数人都还活着,都坚强的或者不坚强的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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